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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做的事超过了正常社交尺度,那就是性骚扰。别管有些混球说的什么哎呀我们都是男的我抱抱你摸摸你那是我在表达我的亲切友好……不是这样,说得再好听再冠冕堂皇,他也就是想揩你油,就是想荤事儿呢。”言戒有那么一个瞬间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位幼儿园老师,于是立刻起范:
“那么遇到了这种事我们该怎么做呢?当察觉自己受到骚扰的时候,我们就应该远离那个人然后大声地告诉他‘不好意思你越界了你冒犯到我了’,如果更严重一点该怎么办呢?那就拨打幺幺零,把帽子叔叔和帽子姨姨摇来为你伸张正义,就像我们今晚这样,懂了吗?”
“……”听见这话,江南岸有点出神,像是在回忆什么。
片刻,他才垂了垂眼睛,意味不明地张张口:
“……啊。”
见江南岸这样的反应,言戒微一挑眉,心里某处动了一下。
他不会……
在言戒一个念头出现完整之前,江南岸便重新望向了他。
然后字正腔圆问出一句:
“那他要怎么草我?”
“?”
您好,这话是可以这么大大方方问出口的吗?
言戒还真被这位老师给整不会了。
他认真的?真想知道?
这怎么搞?真公事公办顺着话题给他上一节性教育课吗?不是,性教育课也不细教男同性恋怎么发生性关系的啊?
这世界上能让言戒感到为难的人和事寥寥无几,偏偏江南岸江老师在里边占了个大头。
不知为何,言戒一时居然无法面对江南岸求知欲满满的眼睛。这段对话要是放在平时或者换个人,他估计真能大喇喇的把这事儿给人掰扯明白,但此时此刻他对着江南岸却有点难以启齿。
言戒把这口锅推给了自己那点时隔多年突然复活的羞耻心,边在心里飞速想着怎么无痛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好在他没有为难太久,因为警察敲门进来,要找他们两个当事人核实一下情况。
之后乱七八糟一堆事弄下来,一夜也差不多过去了。
齐虹那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件事,但当时时间太晚,她只能订了第二天最早一班航班,飞机一落地就踩着她的高跟鞋来找节目组兴师问罪。
一晚上过去,警察那边已经把那位变态混球和他身边的人审了一轮,大致拼凑出了前因后果和事情全貌。
对方叫张齐国,今年35岁,单身,临云本地人,以前开过一家电子设备维修的小店,但倒闭了,目前无业游民一枚,每天喝酒骂街搓麻将,靠打零工讨生活,曾经还因为小偷小摸进局里喝过几次茶。
除此之外,张齐国还有个身份——他是江南岸七年老粉。
这人喜欢江南岸喜欢到狂热的地步,家里贴满了江南岸的海报,恋爱也没谈,一把年纪了还打着光棍。他朋友也说他正事不干,成天把个男明星当老婆。
《燃烧永恒》初期布置录制地点的时候,张齐国碰巧被当零工雇过来帮忙搬了两天东西,不知道从哪得知节目嘉宾有江南岸,便动了歪心思,留心记下了大楼地形和监控死角,趁楼内最混乱的时候整了几个针孔摄像头装在了隐蔽的地方。
后来节目开始录制,他在周边送了一段时间外卖摸清了地形,知道园区难进,居然在园区外边找了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区域锲而不舍挖了个狗洞用来进出,还不知从哪偷了一件工作人员的制服穿在身上。好在大楼进出认证也很严格,张齐国没有ID卡无法进入,只能扮得人模狗样地在大楼周边晃晃,时不时从针孔摄像头监控里截出点江南岸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