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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樾都帮他夹了一点,放在他面前的小桌上。是的,傅珩舟恢复力气之后就不肯再让时樾喂了,每顿饭都是他们在大桌上,他自己在病床上支起的小桌上吃。
不过他现在还不能久坐,坐轮椅的时间都要尽量减少,所以时樾很开心地接下了抱着傅珩舟洗漱或上厕所的任务。
吃过晚饭,傅珣摸着鼓起的肚子,仰靠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但是想到工作,还是任劳任怨地打开电脑,和林特助同步今天下午他哥帮忙做的那些工作。
粗略地过了一遍,心里有了底,傅珣才松了口气,发消息让对面的林特助下班,今天不会再找他了。
时樾在一旁看着,心想这总裁特助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遇到类似的事情,加班时间可谓是无限叠加,也就是遇到个好心的老板才能好点,不至于大半夜还要守着被老板叫起来问这问那。
晚饭后的时间是难得的温馨时光,傅珣独占一张沙发处理工作,傅珩舟现在不宜劳心伤神,便捧着一本闲书在看,时樾抱着手机和傅珩舟挤在一起打游戏,带着三个室友上分。
“叩叩。”
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时樾和傅珣对视一眼,傅珣起身去开门,在门口一看,怔了一下,然后马上拉开门,语气里听得出是惊喜。
“沈哥,黎哥,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被傅珣迎进来,沈听肆抱着捧花,黎清予提着个果篮,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两人来到病床前。
“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
面对他们两人的关切,傅珩舟淡笑了下,说:“挺好的,过几天就能开始复建了。”
沈听肆和黎清予两人费劲地躲开人过来,也不止是为了看望傅珩舟,和他聊了几句术后复建的事,就转移到了另一个话题。
黎清予看了眼傅珣,一板一眼地关心:“听说最近在傅氏动静不小,你能应付得来吗?”
傅珣笑了一下:“放心吧,我可是我哥亲手教出来的,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抱着他哥哭嚎。
时樾在心底偷偷笑了一下。
沈听肆说起正经事依旧没个正型,坐在椅子上,右脚脚腕搭在左腿上,整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听着他们一本正经地谈论这事,抬手打了个响指,嗤笑一声:
“诶,用不着咱们担心,你二叔不是马上就要被抓进去了吗,到时候一个股东大会可奈何不了你们两兄弟的地位。”
沈家的生意和这方面有点交集,消息更灵通,知道傅守成一家是彻底完蛋了。
傅珩舟一开始并没有预料到能这么顺利,找到线索提供给警方的时候,他还不确定是二房的人干的,料想真正找到证据控制住人还需要一段时间。
谁知道傅守成和傅朝旭两个蠢货,不知道是自大还是愚蠢,在刚出车祸警方调查时还算谨慎,后来得知查不出线索,便慢慢放低了警惕,让傅珩舟的人抓到了没扫干净的小尾巴。
……
沈听肆和黎清予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见傅珩舟精神不好,便告辞离开了,傅珣也抱着电脑回了庄园,病房内又只剩时樾和傅珩舟两个人。
傅珩舟确实精力不济,在时樾一个人面前,放下了强撑的伪装,显露出了倦怠。
时樾反锁好了门,回到病床这边,将盖在傅珩舟腿上的被子掀开,道:“腿还疼吗?按摩一会儿再睡好不好?”
傅珩舟点了点头。
轻柔按摩有助于缓解疼痛,时樾跟着医院的理疗师学会了,这项工作便落到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