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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双手抄肩大马金刀坐在卡座中间,双腿一跨,就占据了卡座大半的位置。赵旎歌见他这样,一屁股坐下去,挤了挤他,小声说:“坐过去一点。”
陆宴岭没动,只是把碰到她的膝盖挪开,叠成了二郎腿的姿势,抄着双手,整个人看起来更冷漠了。
他仍旧没看她。
赵旎歌余光悄悄瞟他一眼,只看见他面无表情的下颌,和冷淡的唇角。
见他连看都不看愿她,膝盖碰到她一下都要赶紧撇开,赵旎歌心下也莫名有点委屈。
坐在对面的关褚打量二人片刻,说:“我瞧着你们俩怎么都瘦了?别人都是每逢春节胖三斤,我看你俩怎么反到瘦三斤的样子。”
这本是一句玩笑的调侃,饭桌上活跃气氛的话,但关褚一说完,俩人谁也没有应声。
一种莫名僵持且黯然的气氛萦绕在两人之间。
“怎么啦这是?”关褚察觉到不对劲,眼神在二人身上来回扫动,失笑道:“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我破坏了你们今天的情人节约会,所以不高兴了吧?”
赵旎歌苦笑:“没有。”
怎么会不高兴呢,她感谢还来不及呢。
要不是关褚今天做东请客,她还不知道要去哪儿见陆宴岭呢,更何况过情人节了。
“我都忘了今天是情人节。”赵旎歌尽量让自己表情看起来轻松一点,毕竟今天是关褚的践行宴,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让大家不开心。
但这顿饭却吃得无比难受。
陆宴岭不和她说话,关褚一个人在那儿活跃气氛。要么就是关褚跟她说,要么就是关褚跟陆宴岭说,从头到尾,陆宴岭就没有和她对视交流过。
赵旎歌也不是没有做过努力,中途他杯子见底,她拎起醒酒器打算帮他倒点红酒,却被陆宴岭淡淡接过,说了句:“不必麻烦赵小姐。”
一句话,就将赵旎歌僵在那儿。
接下来,赵旎歌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只低头闷闷吃东西。
直到快吃完,关褚才无奈地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知道我就要走了,所以你们俩舍不得,才这么难过的。否则怎么今天都不开心?”
赵旎歌抿唇不语。
她能说什么呢,今天这个局面,是她自己亲手造成的。
关褚不是笨蛋,饭吃到一半他就看出来俩人气氛不对了,想了想没有戳破,只说:“你们俩是我在京市最要好的朋友,现在又成了恋人,弄得我每次跟你们俩吃饭都一个人落单。等着,下次我回国,指定不会是一个人了!到时候我也带着我女朋友,来跟你俩吃饭。”
赵旎歌笑了笑:“好啊,那我们等着!”
见赵旎歌总算有了笑容,关褚又去看陆宴岭,却见他只是面无表情站起身,招手让服务生过来买单。
得,这下知道了。
症结原来出在这家伙身上。
稀奇啊,什么事竟能让陆大旅长都冷脸了。
不是指他平时就冷着脸那个死样子,而是他竟然能对赵旎歌的主动低头熟视无睹。
关褚摸着下巴看他一眼,倒也没推脱:“行,那今天就你请吧。”
在陆宴岭掏钱夹付账的时候,关褚便带着和赵旎歌先往外走。
走到外面,关褚问她:“说吧,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赵旎歌鼓了鼓脸颊,低头闷声说:“没什么……”
“还没什么?你就只差写在脸上了。”关褚叹气。
赵旎歌鞋尖碾着地上一片枯叶,手指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