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阕开霁:“你有穿刺工具。”阕开霁垂眸和他对视。
闻根还是那双死鱼眼,镜片后那颗泪痣格外生动。
阕开霁忍不住用力,几乎要把那颗柔软小果粒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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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穿刺工具消毒时,阕开霁最后一次提醒闻根:“你现在还能后悔,真的很疼。”
而闻根赤着上身躺在床上,明明处境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但一点都不怕,反而像跟闯进强盗洞穴的阿里巴巴一样,贪婪热切的想着阕开霁的那些耳钉,就连死鱼眼都亮了。
听到阕开霁这么问,他仰头,问:“以后能给我带你的耳钉吗?”
阕开霁:“……”
“大部分不能,小部分能的都给你。”
闻根:“为什么只能小部分能?”
“因为大部分耳钉需要用耳堵固定,□□带不上。你喜欢的话到时候给你做同款乳钉。”
闻根还想说什么,阕开霁放下穿刺工具,打量着他,问:“你是不是喝多了?”
平时一杆子打不出个屁的人,今天先是要打乳钉,又喋喋不休说这么多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闻根:“我下班回家后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阕开霁依旧冷静而怀疑的看着他:“你白天和同事喝多了?”
闻根窘迫:“没有。”
看阕开霁并不相信的样子,他张嘴:“你闻。”
阕开霁俯身亲了一下,舌头在口腔里扫了一圈,退出来,依旧看着闻根。
闻根被他这么明显的怀疑弄得不高兴,强调:“根本就没喝酒。”
阕开霁:“那你为什么现在这么激动?”
闻根看阕开霁,激动的表情渐渐退下去,但依旧比平时显得兴奋很多。他说:“因为我很期待。”
好像打了这个钉子,他就能系统而明确的划分出一个阶段来,告诉自己,也告诉很多人,自己做出了改变,自己现在很勇敢的做了很多过去不会做的事情。
而且……自己在体验阕开霁的生活,以后他们之间就没那么多不一样了。自己不会再觉得自己和阕开霁是不一样的,也不想再听到别人那么说了
阕开霁拨弄了下被主人拱手让出去即将受到伤害的某处,确定:“真的打?”
闻根点头。
“打哪边的?”
闻根看阕开霁的耳朵——阕开霁耳朵上穿了很多孔,两边都是。不过他平时只在左边耳垂带耳钉。
于是闻根说:“左边吧。”
阕开霁拿出酒精棉片来给即将穿刺的地方消毒。
冰凉的棉片贴上,酒精挥发瞬间吸去所有温度,闻根打了个战栗,随后就感觉到隔着棉片,阕开霁手指的温度。
酒精挥发得那么快,很快就不再凉了,反而是有些粗糙的棉片细细擦过每一部分。就像去医院打针,护士也会用占了酒精的棉签仔细擦过将要下针的地方,所以这个粗糙的质感,几乎是要被刺穿的预警。
但现在动手的不是护士,而是阕开霁。而将要被刺穿的,也不是手背和血管,而是……
所有知觉都聚集在那一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连小腹都泛着阵阵酥麻。
消完毒,这颗肉眼可见的要更红一些,湿漉漉的立起来,像洗干净等待被吃掉的果子,让人垂涎欲滴。
阕开霁根本收不回手。他最后一次预警:“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
但闻根的回答,是主动撞到他手心里。
闻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