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奶娘的味道(1/3)
“丢不丢人?一方尊主,给晚辈护道被护道人揪出来,从古至今你是头一个。”“本尊哪儿知道他这么机警,他到底怎么
“不远远盯着,往人家跟前凑,楼里面就你屁股扭的骚气,他不看你看谁?”
“扭……谁说的?我哪儿扭了……”
湖畔柳林里,花簪少妇眼神微恼,无声自言自语,低头看向自己的细腰丰臀。
略微琢磨,觉得被左凌泉
碎碎念片刻后,花簪妇人抬眼看向湖岸——一袭公子袍的年轻剑侠,抱着一摞杂书,和两个姑娘有说有笑地走向落脚的水榭:
“左公子,你怎么买这些
“走路和团子一样?”
“对对对,左摇右摆迈着八字步……”
“叽?”
跟
……
花簪少妇打量几眼,没有再跟着回落脚之处,独自
来回踱步良久,花簪少妇心中烦闷未消,倒是
花簪少妇知道左凌泉此行和屈家那张琴有关,稍微琢磨了下,身形随风而动,无声无息飘过湖面,来到了游船之上。
“咚~咚咚~……”
游船规模挺大,有空灵琴音从船楼里飘出,船上到处都是春潮湖附近的世家子弟、小宗门长老执事,仙家豪门的人未曾瞧见,应当只是栗河屈家的私宴。
花簪少妇缓步走进船楼,略微打量后,透过廊道的地板,感知到上方的厅堂里,坐着几个修士,正
“……先生今日一曲,当真妙哉,
“过誉了,千秋乐府对琴曲的造诣冠绝当世,老夫登台献艺,让千秋乐府正眼相待尚可,自愧不如还远远谈不上……”
“千秋乐府不好说,出生其他宗门的那些个‘大家’,肯定是自愧不如。这次连东洲南盟都有人过来,我听老祖说,那边以前有个向阳城,对琴曲也颇有造诣……”
“唉,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放
“呵呵……”
……
花簪少妇皱了皱眉头,从几人称呼来判断,应该是三竹先生、屈家少当家、屈家管家、附近一个小世家的家主。
毫无营养地互相吹捧,没有探听的意思,但花簪少妇也无事可做,并未离开,就这么听了小半个时辰,坐
“青霄鹤泣是上古名琴,老夫曾也多方打听,只知道北洲玄武台衰落后,此琴几经倒手,最后落
窃丹之战,是上古与当今修行道的分界线,当时不光玉瑶洲被打断代,其他几洲驰援的修士也死伤不少,连当今的邪道魁首‘幽萤四圣’,都有两位
因为局面太惨烈,光是超度亡魂的法事都持续了百来年,当时有哪些义士舍身难以统计,能留下名字的都是至今还留存的大宗门子弟;像是神昊宗这类彻底销声匿迹的宗门,或者不显山露水的高人隐士,战死之后,确实是没人记得了。
花簪少妇回忆了下,不记得这号人物,又倾听屈家少主的回答:
“呵呵,唉……说来也是巧合,家父喜欢搜罗这些玩意儿,几十年前去道家祖庭拜访,路过天门峡的时候,碰到了家老货铺子,顺道进去逛了逛,
“是吗?这运气实
……
花簪少妇微微蹙眉,觉得这来历就是‘出门溜达随手捡到上古仙兵’的常见戏码,修行道类似的传闻很多,但真有这运气的寥寥无几,百十年不一定能碰上一个。
花簪少妇知道谢秋桃想要这张琴,但她也不能昧着良心做强取豪夺的邪道行径。
想要名正言顺拿到琴,最好的出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花簪少妇无声无息隐入了船楼二层的一间书房,安静等待。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后,客厅的酒宴结束,几位贵宾被送去各自的房间休息,身着锦袍的屈家少当家屈相汶,带着管家走向书房,沿途还说着:
“……听说东洲女武神的弟子到了玉蟾宫,还是个仙子,不知道可有道侣……”
身后的老管家,是屈相汶的心腹兼护卫,对此直接摇头回应:
“少当家,这事儿您就别想了,听说女武神的嫡传过来,想攀亲家的人都从千秋乐府排到了雷霆崖,仙家豪门都觉得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咱屈家提这事儿,准惹人笑话……”
“唉,姻缘这东西,谁也说不准,豪门仙子喜欢上出生一般散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