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所谋甚大(1/4)
谢秋桃被仇大小姐抱“呜……”
谢秋桃直勾勾望着地上的妇人,泪光让澄澈双瞳变得模糊不清。
上官玉堂见妇人愣住后,已经松开了手,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提醒了一句:“你最好别声张。”
说着又望向身边的左凌泉:
“你摸够没有?”
左凌泉心思集中
被老祖提醒,左凌泉的手才从绵软之上松开,目光一直望着过来的秋桃。
仇大小姐心思也
“你别激动,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地上的妇人,呆了片刻后,可能是被仇大小姐的话惊醒,连忙从地上起身:
“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快,别
说着妇人从玲珑阁里取了几套衣袍,还有刻着徽记的腰牌,递给几人,目光始终望着仇大小姐怀里的秋桃。
上官玉堂不怎么信任这个本该是异族囚徒的妇人,但看遍人间悲欢离合的眼力,能瞧出妇人对女儿的感情不是作假,抬手接过了衣袍,抬手轻勾间,就套
谢秋桃捂着的嘴被放开,却紧紧咬着牙没有说话,和妇人对视一眼后,就低下头去,默默把衣服套
妇人显然有些失望,心中也愧疚难言,不敢过去抱住早已长成大姑娘的小丫头,瞄了众人一眼后,就转身走向大湖。
左凌泉回身轻拍秋桃的后背,一起跟了上去;虽然他心思一直注意着秋桃,但余光也
左凌泉迟疑了下,以心声询问:“怎么了?”
仇大小姐察觉到了左凌泉的询问,偏头双目相接后,又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
左凌泉其实大略猜得出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瞧见他人重逢,难免会睹物思情想起自身,这种事儿他也不好
河湾距离玄武湖并不远,妇人走
宅院中很空旷,遥遥能听到外面的湖岸边有些许人声和兽类的低鸣。
妇人进入了宅子里的一间客厅,
遮蔽阵法一打开,妇人就瞬间换了个人,压抑的情绪再也憋不住,跑过来一把搂住愣愣站
“秋桃……”
谢秋桃紧咬银牙没出声,但眼泪却忍不住,她没抱住日夜思念多年的娘亲,却又舍不得推开,只是默不作声。
上官玉堂微微摇头,
“正邪不两立,先说正事儿,待会再叙旧也不迟。”
左凌泉和仇大小姐心底也抱着三分戒心,一直注意着妇人,不过话不能说太直接,左凌泉开口道:
“先坐下吧,秋桃这些年一直想着谢伯母,天南地北到处找伯母的下落,只可惜一无所获,谢伯母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妇人知晓秋桃为何对她这般冷淡,也知道几人怀疑她的立场,要审查背景。
妇人依依不舍松开手,
“我叫谢温,是玄武台第四十六代孙,也是当代家主;当年,我们一家三口被异族修士找上了门,为了不让秋桃落入敌手,就把秋桃丢到了海里,拼死阻挡;无奈异族出手的是混元天尊张芝鹭,我们夫妻俩根本不是对手,连求死都是奢望,被当场抓住了。”
左凌泉听老祖说起过混元天尊张芝鹭,奎炳洲人族的二把手,地位和帝诏尊主差不多,确实是一方巨擘。他询问道:
“这种级别的人物亲自出手对付你们,是为了谢家传承的玄武血脉?”
谢温轻轻点头:“谢家初代家主抗击域外天魔时,得天公垂青,成为了天官神使;虽然老祖宗最后飞升而去,但这份血脉传承了下来,历经四十多代人稀释,依旧强过其他天地造物,是天地间最纯粹的玄武之力。异族近百年,
上官玉堂微微颔首:“你道行尚
这是众人最关心的问题,谢秋桃抿了抿嘴,显然是想问“你是不是和爹一起叛逃了”,但这话问不出口。
谢温和秋桃一样,自幼秉承家训与妖魔势不两立,说起此事显然有些自责,她柔声道:
“张芝鹭抓到我们夫妇后,本来要当场熔炼骨血抽取玄武之力,但当时北边的梅近水过来了,制止了张芝鹭。”
说到这里,见上官玉堂神色不对,谢温又补充道:
“我并非说梅近水是恪守正道的好人。梅近水是异族首脑,目的极其明确,和正道站
“商寅麾下强者如云,但有很多都是逐利之辈,只服从强者,会明哲保身